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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弥生忽然问道:“其实我也不是一点儿好都没吧。”
温尔雅差一点就要反问:你有什么好?
但下一秒,他便又道:“不然你也不会遇到事情想着先给我打电话。”
温尔雅又想:还不是因为你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性格。问你总归没错。
但也有一点儿别样的意思吧。如果那通电话打给程绍堂,程绍堂或许不会像周弥生这般坦诚。旁人都说周弥生城府极深,可那程绍堂又何尝不是吊儿郎当,不以真心待人,令人摸不清真假。
不知不觉里,周弥生已经成为她眼中最为真实的人,亦或是,她是周弥生真心对待的人。
想来还有些肉麻,这种关系想多便令人羞赧。这比她和周弥生上床还叫她难为情。
她自觉沉默,周弥生侧眸寻求她答案,问她:“是么?”
温尔雅低声:“你说是便是吧。”
她轻轻打了呵欠:“我上楼去,你请便。”临走前又交代道,“别打扰我。”
周弥生果然老实了些,至少今晚,后面连续几晚都没主动敲响过主卧的门。温尔雅给小家伙在帝都报了个短暂的幼儿班,他主动请缨去接送,省了温尔雅不少时间。
说来也巧,程绍堂和唐璃的婚礼设置在柏纳庄园,温尔雅问他:“你们也定在这里?”
程绍堂闲闲道:“唐璃说想来这儿。”
有句话他没说,便是唐璃选择柏纳庄园是提及过温尔雅和周弥生,她说那天她来找他,拖着行李箱看见他们的车渐行渐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人很难对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产生共情,程绍堂和唐璃生活差异大的结果就是如此。
但程绍堂知道,唐璃心中那股说不出的滋味儿,总不会是什么好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