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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青春期起，陆拾身边就有不少女孩子围着，有时候追的紧了，陆拾就揽着程壹的肩膀，笑眯眯说：“这就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女孩子了，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双方都以为彼此是玩笑。

那一刻的悸动和慌乱，却只有自己知晓。

陆拾低声笑了一下：“放心，哪怕真有人追着我表白，我也不会答应的。”

“毕竟我真的不喜欢。”陆拾低声补充。

那一刻他声音里似乎是带着些许说不清的叹息的。

程壹透过耳机，听见陆拾清冽的声音，几乎要问出来一些印在心底的问题。

那你喜欢谁？你有喜欢的人吗？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你会对她很好吗？就像是对我一样吗？

可是那一腔孤勇，到底还是冲不破心底的牢笼，陆拾对她太重要，以至于程壹不敢破坏现状，害怕勇气之后，她会面临更糟糕的境地。

程壹只能选择沉默。

见她没说话，陆拾也不在意，淡淡笑了一下，绕开话题：“别光说我了，你不也是吗，前几周不是还有人跟你表白来着。”

说到这，陆拾语调压低了些，语气不明道：“挺受欢迎嘛。”

前几周确实是有个男生和程壹表白，他们联系不多，只是恰好体育课同选了羽毛球，也没说过多少话，突然收到表白，程壹很错愕，只不过很快就拒绝了。

“你怎么知道的？”程壹狐疑道。

陆拾开枪又解决掉一个藏在房子里的老六，闻言笑了一声：“我的耳目遍布全校，所以啊，你可别做什么不好的事。”

程壹从椅子上坐起来，“谈恋爱也算不好的事？你这是什么封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