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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听得懂她的言外之意,我只是笑了笑:“我知道。”
就在我即将踏出家门那一刻,我停下了脚步。
见状,司岚的冷漠神情松动几分,她对晕晕欲睡的儿子耳语两句,然后把他放下来,就在司敬懵懵懂懂走向我,即将抱住我的小腿,听他母亲的打算向我讨好之际,我后退了一步。
不再像从前那样,抚摸司敬毛茸茸的脑袋。
我说:
“对了,司岚,忘了告诉你,我已经预约好民政局的离婚申请,下个星期一下午三点。”
顿了顿,我继续道:
“关于财产分割,我的要求很简单,家庭财产平分,至于你公司的股份,你想给就给,不给我也不会争。”
听到财产分割,司家祖父母面面相觑,昏花老眼中写满难以置信。
他们终于明白,我是认真的。
可在这栋空旷到令人心寒的宅院内,唯独还有一个人,对我的话充耳不闻,权当我在闹脾气:“很好。沈幸,你走了就别再回来。”
司敬实在太小,他从小被司家教育的鄙视我,不在意我。
但终究血浓于水,他本能的眨巴无知的眼眸,看看爸爸又看向妈妈,眼眶越来越红,最终小嘴一瘪,嚎啕大哭起来。
我想抱一抱他,但理智阻止了我:
“司敬,爸爸以后会找时间看你的。”
说完,我快步离开。
妹妹将我带到她租住的小公寓,就在这天晚上,我们两兄妹抱头痛哭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