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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幸,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我不会问司岚,为什么不肯交够赎金救我了。
答案是如此显而易见,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眼看所有人避我如蛇蝎,抬脚往司宅大门走去,我死皮赖脸揪扯住司岚的衣角。
细声细语恳求她:
“老婆,今天是我爸的头七,我没有车,你送我过去吧。”
祖母回头,那表情显然是要我别再胡闹:
“这么晚了,沈幸,你既然已经入赘到了我们司家,就应该……”
没想到司岚不等祖母把话说完,直接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到轿车上。
透过车窗,我没有漏看严清那看似平静,实则暗含怨怼的眼神。
我暗自苦笑。
放心,过了今晚,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
不对,司岚何曾属于过我?
我可真不要脸。
到了灵堂,妹妹看到我出现,走过来甩了我一耳光。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你还有脸来?这七天你跑到哪里去了?你以为装扮成乞丐,爸爸就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