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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寒剑意破空而释,察觉到颈边微凉,他停步,镇定望去。
眼前飞花簌簌,犹有暗香,斯人立于其后,手持长剑、衣袂翻飞
英英玉立,若宸宁之姿。
剑意于颈侧寸余收敛,乌见浒轻弯唇角。
“为何不躲?”容兆伫立桃花树下,长剑回鞘。
乌见浒上前,毛皮大氅落至容兆肩头:“为何要躲?”
他略窄的眼皮耷下,眼神却专注,细致帮容兆系紧系带。
容兆以视线描摹,自眼滑向唇,落至他硬朗坚毅的下颌。
须臾,乌见浒抬手,指腹轻擦过他鬓边,碾碎一片细嫩花瓣。
“天凉,去屋里。”
乌见浒打横将人抱起,容兆双手圈住他的颈,小声道:“我无事。”
乌见浒微微颔首,抱他回屋。
“以后我不在,不要一个人练剑。”
将人抱至榻边放下,乌见浒叮嘱了一句,搁下自己去外打来的酒。
“师兄,”容兆抬头,坚持道,“我真的无事。”
“无事便好。”乌见浒将酒倒出。
容兆心知他不信,他的师兄总以为他体弱多病,无论他如何强调自己灵根无损并无病痛,却改变不了他师兄的固执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