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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等下我跟莫阳再出来的时候,真的是被装在尸体袋裡给送出来的……但是如果她们要杀人,在玉钏厢包间裡就可以完事了,反正地方也是她们自己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我跟莫阳带出来?——我只能略带侥倖地这样想,而且无论过一会儿发生什么,我也只能见机行事。
电梯通往的不是楼上,而是地下。
出了电梯门,通过一个狭长的走廊,我跟着那老妇便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那几个灰马褂就安排我坐到了茶几旁的一张沙发椅上,而昏迷不醒的莫阳,则被她们丢到了我的对面。
办公室裡的陈设虽然都很奢华,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一个整尊都用纯金打造而成的地球仪,再就是在办公桌后的一张差不多可以同时做得下二十个人的大漆皮沙发比较夺人眼球。
可很快,办公室四周牆上挂着的画,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那些都是製作十分精美的唐卡,儘管我不是很懂这种东西的工艺和内涵,但看得出来,大部分貌似应该是是用熊皮和犛牛皮製作而成,只论作工和原材料,我想这么一张的价值应该等同于那两尊黄金地球仪;而唐卡上的画作甚是诡异:每一张的上面,都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踏在一座莲花宝座上,站在火焰或者日光轮之前。
我虽然受到我外公和夏雪平的影响多多少少还是才发觉,原来自己一路上根本没把裤子穿好,裤子前面的开口从刚刚包厢出来到这个地下办公室一路上都敞着不说,仍旧戴着紫粉色安全套的男根——我才发现那安全套的颜色竟然是紫粉色,叶莹小姐你可真会选颜色——依旧在裤子关隘口外立正站好,那上面还残留着阿恬姐的爱液露珠,而裡面的前端,还保存着我射出来的一泡纯白色精液。
在年轻些许、哪怕是中年的痴女面前裸露着阴茎倒是无所谓,可在这位都能当我奶奶的老太太面前就这样晃荡着自己的命根子,我还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当我试图把阴茎往裤裆裡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整根海绵体依旧是麻木的,在摘掉安全套的时候,若不是握住,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健康的男性来说,简直恐怖。
老妇脸色阴沉,接着对我身后的一个灰马褂把自己的手杖在地上点了点,那女人会意后,从自己衣服的贴身夹层裡取出了支三厘米长、直径一厘米的小管药膏,对我说道:“从头到根抹上,三分钟之后就会好。”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那药膏,然后从茶几上取了湿巾,先把自己阴茎上残留的润滑油和精液拭掉,又拧开药膏,按照那灰马褂说的,把药膏涂抹均匀。
也就是半分钟的功夫,我感受到自己的阴茎逐渐发凉,紧接着又变得燥热无比,随后产生了些许尿意,随即,那裡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体温,摸上去也不感觉那样麻痺了。
见我收拾好了自己,老妇从办公室的柜子裡拿出了一个电子烟斗,点了上以后,勐吸了一口,房间里顿时瀰漫着一股略带苦涩和辛辣的腐臭气味;她想了想,又亲自端着一个托盘,放到了茶几上,那托盘裡是各式各样的香烟,全是用小木盒装着的,然后对我说道:“年轻人,你自便吧。我从来就不抽澹巴菰这玩意,我只抽亚马逊林蛙皮。”——怪不得那么难闻……我想了想,走了过去,挑了一根黑色万宝路,捏爆了烟嘴下的爆珠,拿了打火机点了起来。
薄荷的味道,多多少少能驱散一些房间裡的臭味。
然后,那老妇便跟我抽着各自的烟,大眼瞪小眼起来。
我被她盯得心裡发毛,于是我实在是撑不住,先开了口:“我说这位'上了年纪的川岛芳子阁下',你到底找我来干什么?你就是香青苑的后台大老闆吧?
我只是来这裡寻欢作乐的一个普通客人,却被你这样对待?像你们这种场所,我当然没办法去工商局投诉,我知道你们树大根深,但是你这么对我和我的朋友,就不怕我跟我的兄弟们说道说道,让他们今后不来这裡照顾各位姐姐们的生意?”
老妇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等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胡扯说完,她才说道:“别演了。呵呵,后台大老闆不敢当,我确实是这裡的'老闆',但并不是'后台'。不过说起来,你是'普通客人'么?你根本就是来我这踩盘子的!你以为,打你上次把'喜无岸'给捅了之后,以我的能力,我还能不知道你是谁、以及你心裡的算盘吗?别说就你这演技比春雨过后头一茬的香椿芽还嫩,徐远那小兔崽子如何?在我面前照样是小儿科!——夏涛当年才算得上有千张面孔,怎么他的外孙子,如此的不长出息?”
听完这一席话,我的屁股彷彿被一排针扎了似的,根本不能坐稳:眼前这老太太不仅是知道我的警察身份——当然若是香青苑真的如张霁隆所说,跟整个y省的政要都有关係,那么知道我的身份其实也是很轻易的事情——她居然还知道我的外公不说,说起市警察局局长徐远来,除了九分的轻蔑之外,似乎还有一丝亲切,那这老妇人究竟什么来头?“您认识我外公夏涛?敢问尊姓大名?”
我对老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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