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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查分道:他不会放弃你,也不会在意你之前的一切。因为是你,所以,他为你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饴
所以,宁宁,别逼他了,也放过你自己。
那夜过后,时云礼似乎就像没发生那样的事情。
一直接连不断地出现在自家的楼下,仍旧是给他们送东西。
余长宁有几次无可避免地碰面,她些许尴尬,然后要么躲回屋,要么走出家门。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在摸清楚了时云礼前来拜访的规律之后,余长宁今天一早提前出门。
她去了一中。
母校一中的门外林立一条路的梧桐树,冬天叶子掉落不少,枝干光秃,无法抵御寒风,风吹来的时候,顺着脖颈蔓延,身体也有些冰冷。
校门外变了许多,开了许多奶茶店,但那家人满为患十年老店的煎饼果子还是在那里。
在记忆中熟悉的巨型梧桐树下,在她最喜欢的零食店附近。
此刻未放学,人不多,余长宁也买了个煎饼果子。
阿叔头发已花白,此刻翻转着饵块,二人闲聊着。
加鸡柳跟鸡蛋,甜辣酱,对吧?
余长宁点头。
阿叔笑着:这么快就来接孙子放学了?
哦,自己又忘了,现在六十岁了。
在旁人看来,是有孙子的年纪了。
连孩子都没有,自己都被认为有孙子了。
余长宁没否认,反而接过煎饼果子,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