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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回头欲骂,却见他面容带笑,但眼神锋利,心底发怵,手拢进袖里,坐下道:“且听你说。”
福安让萧逸薛诚到房外守着,四下无人,他道:“妈妈只知我们捆你,却不知为何捆你,若是无主子之命,我们哪里敢放肆哩。”
刘妈迟疑问:“大老爷?他下命捆我做甚?”
福安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妈妈乃替罪之羊。”
刘妈问:“伯仁为何杀羊?”
福安道:“大老爷只想禁住九奶奶,不出这院子,未料九奶奶逃得快,我们没守住,只能得罪妈妈了。”
刘妈问:“大老爷禁住九奶奶是何说法?”
福安道:“九爷死了,九奶奶身上担子重了。”
刘妈又问:“甚么担子?我听得糊涂。”
福安道:“高门大宅之内,妯娌互斗,多为情难解;兄弟阋墙,因钱财作祟。不必我说破,妈妈聪明人,静心想想,就不糊涂了。”
刘妈细思极恐,暗悔昨儿没跟林婵走,叫苦道:“硬留我一个不中用的老仆在此做甚?”
福安道:“可赌一个主仆情深。”
刘妈咬牙道:“我宁死了,也不能害了小姐。”要往墙上撞。
福安忙道:“还不至于以死明志。只要妈妈答应与我、萧逸薛诚同进退,我们保你性命无忧。”
刘妈问:“我怎能信你?”
福安道:“你如今还有别的法子?若无的话,不妨死马当活马医罢。”
刘妈想想道:“我念你从前是九爷的长随,姑且信你一次,你说,要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