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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全道:“和那鬼丫头作伴,每晚在园里晃荡,吓死一个是一个。”众人都笑了。
福安笑道:“废话少说,想想怎么保命。”
薛诚扒门缝往里看。薛忠问:“看到甚么?”
薛诚道:“房里灯亮着,刘妈端了盆出来泼水,九奶奶应是梳洗过,准备安寝。”
薛全叹气道:“她里面熏香暖炉热被衾,我等冰天寒地薄衣裳。”
薛忠道:“既然九奶奶歇下了,想必不会乱走动,我们也回去睡,明儿早些过来。”
萧逸道:“不妥,万一出事,依大爷的脾性,你们不过挨顿板子,我和福安死路一条。”正商量对策,忽见一人打着伞走来,近了才认出是惠春,薛忠问:“你来做甚?”
惠春道:“小眉到厨房说,奶奶想吃白糖鹅油糕,她等不及先走了,我给送来。”瞟见福安,在和萧逸低语。
她问:“你们在这做甚?”
萧逸接过食盒,说道:“你赶紧回罢,这热糕我们替你递进去。”惠春只得离开。
萧逸道:“我们不用在这受冷了。”
薛忠等大喜问:“此话怎讲?”
福安上前叩门钹,咣当咣当响,许久后,刘妈来开了门,薛诚骂道:“你个老尸,在里面挺尸,百唤不迎,我等冻成僵尸,非找你索命不可。”
刘妈听笑了,说道:“我怕你们这些阎王小鬼,大晚上不钻热炕,跑我这站门神做甚?”
福安道:“我们替厨里,给奶奶送白糖鹅油糕。”
刘妈接过食盒,从袖里掏串钱儿给他:“拿去吃酒,天怪冷的,驱驱寒气。”
福安道:“每至年关不太平,老爷命我等轮夜值守,严加防范,今儿轮至你处守夜,能否给我等备个房间,避避风雪,守着火盆,吃盏热茶,明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