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司屿。”苏稚杳逐渐安分下来。
她的嗓子就是哭哑了也湿湿润润的,说话有自己的一套腔调,会有种不自知的撒娇的味道,每每唤他的名字,最后的尾调总喜欢拖长,口吻甜滋滋的,格外动听。
贺司屿深邃长眸垂下。
这回是私心,对着她语气深笃,但放轻了:“再叫。”
男人的大手覆在她后脑,像是一道封印,苏稚杳顿时如同炸毛的小野猫被抚顺了毛发,变成了温糯的乖宝宝:“贺司屿……”
这么听话,任谁都很难再忍得下心有坏脾气。
静默顷刻,贺司屿问:“哭完了么?”
泛哑的嗓音低低的,比先前温和了点,落在苏稚杳耳畔,听得耳朵发痒。
她哼嗯一声,发出调子长长的无名音,听不懂是何意,反正娇得很。
贺司屿不想跟个小醉鬼浪费口舌,但较往常要多了许多耐心:“哭完送你回去。”
苏稚杳吸吸鼻子:“我离家出走了……”
出乎贺司屿的意料,他一时无言。
等不及他再开口,苏稚杳又哼哼呜呜地扭着身子开始闹腾,说什么她都摇一下头,仿佛喝醉的人可以理所当然地不讲道理。
她怎么都不依,贺司屿没法,败下阵:“自己说,想去哪里?”
她语调软软的,哽咽声含糊,听来很是黏人:“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回住处。”贺司屿耐着性子。
苏稚杳额头抵着他胸口,轻轻咬住下唇,思忖片刻,头脑太晕,忖不清楚,自顾自地小声喃喃出一句:“那我跟你回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