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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川。”
傅凛川冲他点了点头:“敢一个人过来,进步了,值得表扬。”
谢择星没脸说自己这一路上的表现:“你别笑我了。”
傅凛川抬手按了一下他后背:“走吧,进去。”
照旧是傅凛川亲自陪着他做各项检查,一小时不到,全部结束。
“你腺体状况恢复得挺好,激素值也彻底稳定了,”傅凛川说,“现在只需要再观察一下易感状态下的情况,如果没什么问题,下一次隔三个月再来复查就可以。”
提到易感期谢择星尴尬又焦虑,他按照傅凛川的意思这次特地没有吃抑制药片,估计明后天就会进入易感状态,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不用太担心。”傅凛川给他开了些药,叫了个学生帮忙去拿。
谢择星小声说:“我不担心才怪了……”
办公桌后傅凛川忽然笑了。
谢择星一噎:“你笑什么?”
“择星,”傅凛川的目光落向他,好奇问,“你是担心易感状态被我看到觉得不好意思?”
也是一部分原因吧,谢择星小声说:“换成谁都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易感状态是什么样吧?”
除非是自己的另一半Omega,但这一点谢择星也没劲再提。
或者说,他是想起那天自己失态时,是傅凛川用信息素安抚了他。即便傅凛川特地强调医生身份让他不用别扭,他却总有种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自在感。
也许是被那个疯子影响,也许是别的。
“我见过很多,”傅凛川淡定说,“毕竟我是腺体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