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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离开后,他冲傅凛川说:“你也去工作吧,不用一直陪着我。”
傅凛川拿了两本书给他:“给你打发时间,有需要按床头铃,我会立刻过来。”
谢择星想了一下说:“按床头铃过来的是护士吧?”
傅凛川道:“我跟她们说了,只要是你呼叫马上通知我。”
谢择星微微摇头:“你这么说我不敢呼叫人了,我不想一点小事也打扰你。”
傅凛川弯下腰,凑近靠坐在床头的人,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进了医院听医生的话。”
谢择星微怔,他很少这样近距离地直视傅凛川的眼睛。
傅凛川眼瞳的颜色其实很深也很冷,一瞬不瞬地盯着人时,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哪怕同为Alpha,哪怕跟他做了这么多年好友,谢择星也并不习惯他这样的眼神。
尤其是,在经受过那些非人折磨后,他现在确实有些草木皆兵。
但也只是短暂片刻,傅凛川的神情又变成了那种一如既往的温和。
谢择星恍惚间便以为刚才那一瞬是自己的错觉,在傅凛川目光注视下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傅凛川回去办公室,汪晟刚巧也在,问他:“你朋友怎么样了?没事吧?”
“腺体有损伤,”傅凛川没有细说,“还好。”
汪晟奇怪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前天晚上突然说要我来代班,我人还没到你就跑了,你……”
“家里临时有事,”傅凛川道,“赶着回了趟老家。”
汪晟有点无语:“那你昨天下午又回来销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