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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隐藏你的悲喜,你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宣恪很认真地在说。
十五岁的於夜弦,在这条时间线上听了他那一句哄人的“不哭”,就真的故作坚强了很多年。
於夜弦放软了自己的身体,不再去抵抗宣恪的压制,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说实话,阿福,我现在挺想哭。”
没有原因,没有征兆,也与悲喜无关。
“我知道。”宣恪抱住了他。
樱桃:“感人啊。”
“感人是挺感人的。”於夜弦在宣恪的肩膀上蹭了蹭睫毛上的小水珠,听到了樱桃的声音,有点意见,“但是宣弟弟,你能不能不要在安慰我的时候,想点有的没的。”
“我没有。”宣恪矢口否认。
“你有。”於夜弦说,“你顶到我了。”
宣恪:“……”
樱桃:“……”
樱桃顺着窗户的缝隙飘走了,去找甲板上的第十六任总督玩。
“流离者。”第十六任总督,宣映,抬手接住了落下的樱桃,“又见面了。”
樱桃苟在宣映的手心里,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我们走吧,世界是他们的了。”
舱房里的大床上,两个幼稚鬼开始纠结起了顶没顶到的问题。
宣恪:“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