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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樱桃说,“我们的母树会生根发芽,而我就诞生在树上,即便如此,俺也是特别的,毕竟他们都不爱说话的。”
“你还真不是大萤火虫啊。”於夜弦笑了笑,“不过你们都从树上诞生的那一刻,应该像是飞了漫天的萤火吧。”
“你可以这么想象。”樱桃傲娇,“毕竟几乎没有人能看到那时的场景。”
“有点疼。”手腕上的疼痛吸引了於夜弦的注意,他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他绑绷带的手艺没有宣恪好,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你可以等我爹醒了给你重新包扎一下。”樱桃说,“不过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你手上的伤口。”
於夜弦:“这有什么难的,就说我眼睛看不见,摔了一跤划的。”
“你说他醒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嘴里有血腥味。”樱桃提出质疑。
毕竟於夜弦刚才不知道是为了效果好,还是为了多占人家的便宜,快给宣恪喂了个致死量。
当事人现在还虚弱地靠在墙边上,傻乎乎地数天上的四个樱桃。
於夜弦要是没个人看着,迟早把自己浪死。
樱桃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有可能。”於夜弦觉得樱桃说得有理,点头道,“但是没关系,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嘴里有血腥味是正常的。”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低头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从口袋里找出了最后一颗水果糖,有点不舍地盯着糖看了一会儿,拨开糖纸,咬住水果糖,喂给了宣恪,像是在留恋最后一颗水果糖的甜味,於夜弦不经意地舔了舔宣恪的下唇。
樱桃看见此情此景,叹了口气:“你就浪吧,总有一天玩脱了,我也只能给你发个光纪念你了。”
“赶紧呸呸呸,说话吉利点。”於夜弦教训道,“重新说。”
樱桃哦了一声:“呸呸呸,恭喜发财,圆圆大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