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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熹上半身被食盒挡得严严实实:“他说他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些与我汇合。”
宋夫人恍然:“难怪他早前特意来了一趟,说是提前拜别。”
贺兰熹艰难地把食盒塞进灵囊,一个纵身跨上仙车:“有劳宋夫人多日照拂,晚辈告辞。”
宋夫人含笑道:“路上小心, 一路珍重。”
贺兰熹一背过身,嘴角就抑制不住地扬起弧度。他推开车门没想到吧, 宋玄机被我藏在这呢!
身着粉衣的宋玄机靠窗坐在仙车中,面容清冷沉静,眼神淡淡地朝他掠来,好似在仙车里下了一场淡粉色的雪。
贺兰熹在宋玄机对面坐下,明知故问:“连宋夫人也不能看你穿粉衣吗?”
宋玄机:“不能。”
贺兰熹眼睛盈盈的,笑也盈盈的:“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把你藏好了。”
别人金屋藏娇,他却仙车藏美,藏的还是一个冰雪的粉衣美人他更有福气。
“咦?”贺兰熹突然注意到宋玄机指间少了一物,问:“宋浔,你今日怎么没戴流绪微梦了?”
宋玄机:“忘了。”
贺兰熹奇道:“这都能忘?可你为什么把它取下来呢。”
宋玄机:“年久失修。”
贺兰熹低头看了自己手上崭新如初的流绪微梦:“不如我把我的给你?反正它对我没效果。”
宋玄机:“不必。”
仙车载着两人优哉游哉地前行。贺兰熹将脑袋探出车窗,望着逐渐在视野中缩小的宋园,之前在太华宗经历的种种再次占据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