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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糅合了所有人的心血,编曲比重制前多了些流动感,在听感上接近于迷幻摇滚的风格,配合着不断变换的霓虹灯光,一时间居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浪漫感。
因为认真对待,所以感情充沛,它传达了创作者想传达的,自然会有人接收到。
所以最开始的急促节奏成了叫停愤怒的停止键。
底下的人的音量开始变得低了些。
迟弥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想,或许是周新千的嗓音太独特,又或许...
“小弥。”林颂仿佛听见了他心里的声音,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你一直都很棒呢。”
无论什么时候,林颂总是最快捕捉到迟弥心情的那个人。
“我才没有。”
迟弥被戳破了心思,低着头揉了揉鼻子,往旁边挪了几步,“你不带无脑夸的啊。”
林颂依旧盯着他的侧脸,接着轻轻拉住了迟弥的手腕,往下握住了他的手。
手心沁着淡淡的薄汗,十指紧扣的力道很重,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但好在,当音乐升向高潮时,那些喊着退票的观众终于冷静了下来,被副歌牵动着,情不自禁地挥动着印着有关自由与浪漫的旗帜,彻底地跟随音乐晃动起来。
“我是第一千只羊 奔跑时像在流浪”
“沉默着啃食月光 反抗成病态模样”
“每根骨头都在唱 这世界不该这样”
即便如此青涩的歌词在这个氛围里竟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英勇感,台上的四个人从最开始的拘谨严肃变得逐渐放开自我,台下的也从愤怒中变得逐渐沉浸起来。
在这种诡异的和谐氛围里,迟弥忽然听见了身后有一阵骚动,回过头才看见梁柏简匆匆赶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