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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弥所有强撑着应对的力气在这句话落入耳朵之后全部泄了下去,他的双臂疲软地自然垂落下来,全身的力气都倒在了林颂的怀里。
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迟弥想。
浴室的洗澡水开着,水汽氤氲了整间浴室,他们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寂静的周遭只响起衣物落地的暧昧声响,迟弥顺从地被林颂抱起来,顺从地被摆弄着洗了个澡。
很久没有坦诚相见,迟弥还有点不适应,但他现在脑子很空,反应也变得迟钝,一双亮眸直勾勾地盯着林颂看,双手只知道抓着林颂的手腕,他去哪里,目光就要移到哪里。
两个人洗完澡,浑身的味道变得一样,迟弥和林颂并排躺在床上,他感受着身边人轻缓的呼吸,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散开了。
“你身体还是很烫,怎么办?”
迟弥先是手背轻轻碰了一下林颂的手臂,被温度烫得心慌了一下,急忙又把林颂抱住,“去挂个水吧,我陪你去。”
林颂看了一眼迟弥,顺势把人搂在了怀里,“我刚才吃了药了,感觉已经好一点了,没事,别担心。”
“嗯。”迟弥点了点头,但抱着林颂的手还是没撒开。
“我有很多话想问你。”林颂轻声开口,“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想说。”
“所以睡觉吧,我在你身边。”
迟弥的病光是看个药瓶就能猜出来了,从前就有些端倪,林颂在看清药物作用的那一瞬间只无比后悔没有早点带迟弥看病,特别是看到迟弥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的时候,他只希望生病的是自己,疼的也是自己。
“你总是骗我。”迟弥的头靠在林颂的肩头,昂首的鹦鹉收起了鸟喙,说的话也变得软绵绵的,“你根本没走。”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走了。”林颂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迟弥的额头,“不走,以后也不走。”
“对不起呀,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迟弥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闭上眼睛,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又往林颂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轻又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