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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灵渊波澜不惊道:“龙阳之好?”
宣玑:“……”
对了,混战时期礼乐崩坏,古人什么事没见过?
大概除了飞机大炮原/子/弹之类的硬核科技,这世界上没什么能让陛下觉得新潮了。
盛灵渊又不怎么在意地问:“你说你自己么?”
“我的情况有点复杂,”宣玑强行压着往脸上冲的血气,把脸板成了棺材,“我比较‘广谱’,您懂吧?所以为免说不清楚,我不太和别的男人发展一起泡澡搓背的友谊……呃,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盛灵渊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宣玑敏锐地从他脸上看出一句话――明白,但那关我什么事?
宣玑:“……”
哦,这帮糜烂的封建贵族以前还用侍女呢,当着一排大姑娘裸/奔,也没见他们谁不好意思过。
万恶的旧社会,真不要脸!
阶级矛盾尖锐了起来,及时地驱散了他不合时宜的绮思,宣玑无端而起的“心猿”就这样骑着“意马”跑了,仇恨且专心致志地做起了洗头工。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脑子里非但已经毫无杂念,还想把陛下剃成秃瓢――这头秀发实在太难洗了!
那头发又厚又多,发丝细软,光是用水浸透就得冲好半天,一捧攥不过来,比牛仔裤还难搓!而抠门的酒店给每个房间配的洗漱用品是旅行装的,那小瓶洗发水全折在他头上根本不起沫,宣玑只好把什么洗脸的、沐浴液……一股脑地搀和在一起,胡抹乱揉一通。
狭小的浴室里没有洗头凳,宣玑一直弯着腰,腰弯了,他的思想直了,累得半死,正要站起来活动一下,顺手拎过方才放在一边的啤酒罐,还没来得及往嘴里送,浴缸里那位快睡着的爷就忽然睁开眼,问了他一个灵魂问题。
“我忘了问,”盛灵渊说,“你怎么称呼?”
宣玑一时举棋不定,没想好到底是把啤酒浇在这货脸上,还是把这颗气死人不偿命的脑袋按进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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