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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于胀痛之外多了一重痒意,情热如沸,瘙痒也渐渐钻心,她实在忍不得,边哭边将衣襟散开,肚兜扯松,偷偷探手进去揉。
双乳湿漉漉的,沾满溢出的奶水,触手又湿又黏。
谢知真紧咬朱唇,玉手托着沉甸甸的乳儿揉弄几下,只觉那股子坠重的痛感略略减轻了些,又用青葱玉指抚摸高高翘起的嫩红茱萸。
这一摸可了不得,所有的痒意尽数汇集于指尖,她失控地叫了声,再也抵挡不住,屈起手指抓挠。
娇嫩无比的乳珠变得红肿,指甲用力刮过,堵塞的奶孔渐渐疏通,更多甜汁涌出,由点点露珠汇成涓涓细流,顺着玉峰柔美的线条,悄无声息往下滑落。
谢知真见衣料已经兜不住泛滥汁水,生怕弟弟尝到异样滋味,一边揉弄胸乳,一边忍着羞耻主动求欢:“阿堂,夫君,不要再舔了,从后面……从后面弄我……”
姐姐如此娇媚可口,谢知方立时笑着应了声,自她胯下钻过,循着先前的姿势搂住细腰,神武非凡的物事顺畅挺入。
她怕他往胸前乱摸,摇着蜜桃似的臀儿将他往后微微推了推,也将那东西吃得更深,因着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连连抽泣。
“姐姐今日真是……”谢知方吞了吞口水,借着微弱光亮抚摸弧度美到惊人的腰肢和雪臀,“真是诱人得紧……哈……”
他快速挺动腰身,凿出“啪啪”淫声,所有的注意力被眼前美景吸引,咬着牙根赞叹:“咱们刚成亲的时候,姐姐身子还十分青涩,莫说让我在窗边这样干,便是在床上,也要蒙着被子,咬着帕子,脸红得厉害,像是我在生奸你一般……”
“想不到守得云开见月明,姐姐如今也肯主动试试别的姿势……”他挺着粗长阳物,往最深处柔嫩的宫口狠狠撞了一记,两人同时震了震,发出相似的闷哼声,“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我从后面肏你,觉得这姿势不雅,如同兽类交合,今日怎么转了性?是否渐渐尝到此间诸多妙处?”
“别……别问了……”谢知真翘起臀瓣,迎接他疾风骤雨般的激烈肏干,好让他更尽兴些,口中连连呼唤他的名字,“阿堂,明堂……呜呜……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可以……啊……我要……我要去了……”
绣鞋里的白嫩脚趾紧紧蜷缩在一处,她踮着脚尖,颤着娇躯,花宫中忽地喷射出一大股透明汁水,和弟弟射进来的阳精搅和在一起,难分你我。
谢知方这一回射得又多又稠,紧抵着她往深处撞了三四回,羞得美人低低哭泣。
他捞住姐姐无力下滑的身子,粗重地呼吸着,抽出微软的阳物,将人翻转过来抱在半空中。
“姐姐待我真好……”声音因欢爱而有些沙哑,高大身躯卡在美人双腿之间,小腹紧抵着不断吐露白浆的花户,沾满腥膻体液,他依恋地舔舐着滚烫的玉脸,双目亮晶晶地攫住她失神的眸子,与她温存,“那样的姿势,偶尔试一试也就罢了,我还是喜欢看着姐姐的眼睛,面对面地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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