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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想要更多吗?"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同时挺腰将早已硬热的阳物抵在她腿间,却迟迟不进入。
柳含烟说不出话来。道德与欲望在她脑中厮杀,身体却已自作主张地微微抬起腰肢,无声地邀请着那根灼热的硬物。程砚秋低笑一声,终于不再戏弄她,腰身一沉,将那肿胀的顶端挤入紧窄的花径。
"痛!"柳含烟痛呼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尽管前戏充分,久未承欢的身体仍如处子般紧致,艰难地适应着他的尺寸。
程砚秋停下动作,轻吻她眼角的泪珠:"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他缓慢而坚定地推进,直到完全没入那温暖的巢穴。柳含烟在他身下颤抖,感觉太过鲜明,与记忆中亡夫温吞的房事截然不同。程砚秋的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
"砚书...我对不起你..."在情欲的漩涡中,柳含烟突然呜咽出声。背叛亡夫的罪恶感与身体的快乐交织在一起,让她泪如雨下。
程砚秋却在这时猛地加重了力道,将她双腿折到胸前,更深地进入。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在她胸前,"我要听你叫砚秋,不是砚书。"
柳含烟摇头抗拒,却被他一个深顶撞得惊叫出声:"砚...砚秋!"
"这才对。"程砚秋满意地笑了,开始有节奏地冲刺。柳含烟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在迅速积聚,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令人窒息又期待。终于,在一次特别猛烈的撞击后,那紧绷的弦断了,她眼前一片空白,全身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程砚秋却没有停下,趁她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的时机,变换姿势从后方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柳含烟无力地趴伏在锦被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
"为了确保怀上孩子,得多来几次。"程砚秋咬着她的耳垂说,大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肆意揉捏。柳含烟已无力思考,只能任凭他摆布,在一次次冲击中攀上新的高峰。
窗外雨声渐起,掩盖了室内淫靡的水声与喘息。程砚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从床榻到窗前,最后又回到凌乱的被褥中。柳含烟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在天光微亮时,程砚秋最后一次深深埋入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敏感的内壁,引发又一次小小的痉挛。
"这样...应该能怀上了。"程砚秋喘息着退出她的身体,手指留恋地抚过她红肿的花瓣。柳含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轻轻颤抖。
当程砚秋起身穿衣时,柳含烟才勉强睁开眼。晨光中,他精壮的身躯上布满她留下的抓痕,而她自己想必更加狼狈。想到昨夜种种放浪形骸,柳含烟将脸埋入枕头,无声地啜泣起来。
程砚秋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他走到床前,轻轻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嫂子不必自责。你只是为程家做了正确的事。"
柳含烟没有回应。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她才缓缓起身。双腿间黏腻的触感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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