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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其均紧紧地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深深地看着她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合上的铁门里。
或许林颂说的有道理。
结束了也挺好的,他不需要这么多联结。
他不会挽留,就像他过去也不曾挽留那些抛弃过他的人。
周其均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有什么东西细密地扎在心口。
结束了,他就也不用去担心,林颂这个不稳定的变数,什么时候会给他来上一刀。
……
还是傍晚时分,林颂就把整个家的灯全都打开,一个人也要好好生活,她点了烤肉饭外送,蜷腿坐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
电视开着,但播放的是录像,她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流泪,米饭都更咸了。
小林颂坐在钢琴前,胡乱地弹了两下,就开始耍赖,她对着镜头皱鼻子,可可爱爱道:“颂颂不想弹琴。”
镜头外传来了伊妈和伊公的笑声,伊妈说:“颂颂赖皮。”伊公说:“颂颂不想弹,就来跟伊公打船,好不好?”
“好呀好呀。”坐在电视机前的林颂跟录像里的小林颂同时出声。
林颂看着小时候的自己从椅子上跳下去,她无声地弯唇,因为这些录像,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伊公很快就出现在镜头里,抱起小林颂,往院子里走,坐在了蓝花楹树下。
“小福婆,打船吼。”
下一个录像还是在客厅,她跟伊公、兰阿嬷玩扑克,输了就耍赖,捂脸趴在地毯上,不肯起来,伊公大笑:“颂颂,要输得起,你都提前把大小王藏起来了。”
还有一些零散的录像和福兴厂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