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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
银环眼前浮现兰玉锁骨上的咬痕,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几乎不敢看李鸣争的眼睛,瘦小的身子抖得厉害,“大少爷……”
李鸣争看着抖若筛糠的婢女,开口道:“你留下。”
“童平,”李鸣争提高了声音,一个男人自拱门外钻了出来,低着头,道:“爷。”
李鸣争说:“把刘大夫请来。”
童平应道:“是。”
屋内窗户闭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整间屋子黑黢黢的,透着几分压抑。
李鸣争看着烧得人事不省的兰玉,撩衣袍坐在床边,吩咐银环,“去把窗户打开,打热水过来。”
银环仍未回过神,被摆在面前的恐怖事实骇得六神无主,喃喃应了声是,脚下却如有千钧,如何也迈不动。银环又急又怕,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李鸣争丝毫不避讳她,擦了擦兰玉脸颊的汗水,伸手解开兰玉的衣襟,余光瞥见银环白着脸一动不动,皱了下眉,偏过头看着她。
银环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李鸣争错了错指腹上沾着的热汗,兰玉发了高热,身体烫,指尖还残留着那灼人的温氪来音阑度。
李鸣争说:“很害怕?”
银环本就是个不大的丫鬟,自受不住李鸣争那迫人的气势,摇着头,眼泪却往下掉,“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
李鸣争说:“你看到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李鸣争语气平静,丝毫不像在说自己和亲爹的姨娘乱伦。
银环脸色惨白,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头,哆嗦着道:“奴婢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求大少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