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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儿的形式对宋殊眠来说并不算好,她是上不得台面的替嫁娘子,是被婆婆嫌弃的儿媳,还有个嫌弃她脏的郎君。
这谢府同那徐府一样,就是个吃人的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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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眠在荣德堂敬完茶后就回了谢琼婴的春澄堂,然而院中却不见方才先行离开的谢琼婴,她抓了个扫地的丫鬟来问,“三公子去哪了?”
那丫鬟还未回答,却听得旁边不远处的席月走近凉凉说道:“这个时辰不在院子里头奶奶说还能在哪里呢?”
席月语气放肆无礼,方才宋殊眠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敌意,瞧其打扮穿红戴绿,模样甚好,她心中暗自忖度,暗自认为席月是谢琼婴身边的通房丫鬟。
还不等她多想,旁边又走来一人,这人名晴萱,便是谢琼婴的另外一位大丫鬟了。
晴萱面上看不出神色,只是对席月说道:“怎可对奶奶如此无礼?若叫三公子知道了少不得罚你。”
早上谢琼婴因为大黄凶了宋殊眠一事,罚它饿了两日,春澄堂里头已经传开了,底下的人见谢琼婴态度如此,自也明白虽宋殊眠的来路不正经,但他们也应该把她当做正经的三奶奶。
“罚我?那便让三公子来罚我好了,要你来说个什么劲。明明咋两都是一道的身份,你就成日仗着太后的身份来压我一头。”
晴萱原跟在仁圣皇太后的身边,其为人细腻,办事周到,皇太后在谢琼婴十五岁的时候将晴萱赏赐给了他。后晴萱跟在谢琼婴身边当大丫鬟,照料其生活起居,平日里头春澄堂的丫鬟们大多听其调遣指挥。
席月这人恃宠而骄,说起话来也是口不择言。
晴萱闻此眉头微皱,语气也有一些难听了,“我何时仗着皇太后的身份了?”
宫中来的多少是金贵一些,晴萱虽出身与这些丫鬟们不同,但也从未自持身份,若非她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这春澄堂早被这席月弄得乌烟瘴气了,是以听了此话心中难免来了一些气。
宋殊眠原本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想法,在一旁瞧着热闹,结果那席月又说起了她来,“公子会疼她?若真疼她,怎么这才新婚第一日就又往教坊司跑去了?”
谢琼婴这个混帐玩样,一大早就开始不消停,宋殊眠心中骂归骂,但也庆幸谢琼婴自个儿在外头玩得欢。许是他喜欢青楼里的女子,所以昨天才没同她圆房?也好在昨个儿洞房没碰自己,否则还不知道要染上什么脏病来了。
宋殊眠顿时又犯了难,国公爷要她矫枉过正,这谢琼婴都烂成这样了还怎么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