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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页）

"既然文化节取消了......"周扬把玩着控制器，"就在这里完成你们的告别演出吧。"

陆野的机械纹路骤然亮起红光。周扬立即按下按钮，强大的电流让陆野单膝跪地，机械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

"每十分钟增加一档电压。"周扬舔了舔嘴唇，"直到演到朱丽叶服毒那场戏......"

沈昭突然走向戏服，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套上朱丽叶的裙装。蕾丝裙摆下露出校服裤腿，形成荒诞的混搭。他拽起陆野的领带，在对方唇上咬出个带血的吻。

"你干什么？！"周扬猛地站起。

"序幕。"沈昭舔掉唇角的血，将陆野渡来的芯片压入舌下。微电流瞬间激活芯片程序，他的蓝光右手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

当强光笼罩天文台时，沈昭的意识被拉入数据洪流。无数记忆碎片如陨石般砸来他看见前世实验室爆炸的浓烟中，陆野将芯片塞入招财猫玩偶；看见周扬偷偷调换他的试卷时，陆野在监控死角修改备份；看见自己每次重生后，陆野机械核心里新增的那行代码：【While love True】。

"醒醒！"陆野的声音穿透数据迷雾。沈昭睁开眼，发现周扬正被十几个"陆野"的克隆体包围他们是从游泳池更衣室跟来的觉醒者。

招财猫不知何时挣脱牢笼，项圈投射出全息证据：周扬的机械躯体里藏着TS的杀戮程序，触发词正是"梦中的婚礼"。

"不可能！"周扬疯狂按动控制器，却发现设备早已被调包。陆野举起真正的控制器，在掌心熔化成铁水。

"审判结束。"银光闪过，周扬的机械眼突然流下蓝色冷却液，"野哥......我做了什么......"

深夜医务室里，林小鹿顶着退烧贴还在修图："这张光影......这张构图......"

陆野突然抽走她的手机："第101条。"没等沈昭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起。

"去哪？"

"补完我们的戏。"陆野咬着他耳垂低语，"这次不用借位。"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病床上投下细碎光斑。沈昭发现陆野的机械核心处多了道新伤痕，蓝光正从裂缝中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