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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来得突然,力气还陡然加大,由上至下狠狠砸在娇嫩至极的奶尖上,疼得傅辛夷一个踉跄往旁边歪去,用手撑了一下才没有倒在地上。
“呜呜呜……好疼,好疼……”他眼角泛起了泪花,颤抖得好像在风雨里瑟瑟发抖、摇摇欲坠的海棠花,歪坐着去用手摸自己的胸,那里已经浮起了许多道肿痕,正散发着高热,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碰了一下就被疼得缩回手。
然后又是“啪”一下抽在手背上。
“跪好!没报数,刚才那下不算。”
“皇叔、轻、轻点,好痛呜呜呜……”傅辛夷哭哭啼啼地喊着痛求饶,哆嗦着跪好,脸颊哭得泛红。
傅谨严却没有什么表示,手里拿着竹篾看他梨花带雨地掉眼泪,等他跪好了才继续往下落板子,每一下都精确落在他涨鼓鼓的乳头上。
拿惯剑的手此时执着这惩罚的刑具同样得心应手,傅谨严接下来的二十下好似狂风骤雨般尽数落往娇花之上,噼里啪啦响了一通。
其实他已经收了些力,但抽打在已经肿起,只要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的乳肉上,还是如同严刑一般。
被命令着抓着自己脚踝的傅辛夷哀哀啜泣,却丝毫不敢躲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头向下凹陷,再弹起,最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浮起红肿,几乎掐紫了脚腕的皮肤。
“皇叔、呜啊啊啊三十五!”他哭得眼前朦胧,还要坚持报数,每一板落下就剧烈地抽搐一下,脸上湿得透彻,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涎水克制不住地顺着下巴往下淌。
“呜啊啊啊三十九!啊四十!”
傅谨严尚未开口,他便一下子松了劲,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剧烈的一阵咳,然后又是潮湿的喘息。
敏感的乳肉从未受过这般过分的苛责,原本小巧的乳晕彻底鼓胀起来,粉嫩的乳尖肿得厉害,就好像被催熟的果子一样,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滑溜溜地出了一身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一抽一抽的,手都没有从脚腕上收回来。
傅谨严俯下身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另一只手给他擦眼泪。
“好了,好了,结束了,乖。”
被这般一安抚,傅辛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溢了出来,攥着他的衣襟哭得更是喘不上气,不过一会傅谨严胸前的衣服就被打湿了一大片。
好不容易哄住了,傅辛夷红着眼睛扁着嘴委屈巴巴地看向傅谨严,却被捏了捏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