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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如临大敌地将碟碗盏放进红木食盒中,嬷嬷战战兢兢地提出厨房,至长廊处有年少侍女接手,小心翼翼地端进堂中,柳老爷恭立左右,看仇薄灯慢条斯理地净手,纡尊降贵地拿起筷子,紧张得就跟头上悬了把剑一样。
“还行。”
柳老爷如蒙大赦。
红衣祖宗捻着筷子,挑挑拣拣,老道而严苛地点评这个老了点,这个过了点,听得人觉得这不是一桌的珍馐佳肴,而是什么委屈这位大少的穿肠毒药。
娄江扭头。
他担心自己再看下去,忍不住拔剑为民除害。
那会引起山海阁和太乙宗的两派大战。
“看来太乙宗也不像传言说的那般道正风清。可怜柳老爷不仅要为女儿担心,还凭空多了位祖宗。”刀客讥嘲。
娄江深以为然。
太一剑打仇薄灯揭榜后,就一直在装死,被他顺手挂腰间。此刻听了娄江指桑骂槐地说太乙闲话,剑身微微打颤,似乎是气得不知道是想要出鞘教训他们还是抽仇薄灯后者的可能性好像更大一些。
仇薄灯眼疾手快地把剑捏住,气定神闲地继续挑能下口的吃。
“好逸恶劳,有辱斯文!”
道长连连摇头,转对柳老爷一拱手。
“令千金现在什么情况?还请老爷引我等前去一见。”
………………
净室。
“影子……地里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