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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绪初叹了口气,“不过你要是真觉得憋屈,外头记者不都没走吗,”他语气和缓些,“捡让你舒坦的,让他们随便写几篇。”
孟阔一愣,眼珠眼珠转了转,心领神会,人又活泛起来:“明白!”
孟绪初支着额角,看上去很疲惫了,低声问:“穆天诚呢?”
孟阔条件反射去看江骞,眼含钦佩。
“他呀,”孟阔颇有些幸灾乐祸:“左小腿轻微骨裂,两只手腕严重扭伤,都不是什么大伤,但磨人得紧,这个把月别想过舒坦日子了。”
孟绪初神色短暂停顿一瞬,“还有手?”
“是啊,两只手,”孟阔笑起来,“哥你没看见真是可惜了,白面儿馒头似的肿老高,动都动不得,怕是拉屎都没法自个儿擦屁股!”
他搭上江骞的肩,竖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我骞哥,干得漂亮!哈哈哈……哈哈……哈…”
他把自己笑得前仰后合,身边两人却没有动静。
孟绪初安静凝视着江骞,空气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暗流在涌动。
孟阔最怕看到孟绪初这种表情,哪怕孟绪初安静时总是端庄沉静眉目柔和,他也依然不敢看。
令人生畏的磁场往往和外貌没有直接关系。
孟阔不由自主站直,磕磕巴巴地:“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孟绪初不答,让江骞靠近一点。
有时候,江骞的心理素质强得总让孟阔怀疑,他是不是成心找死。
这样凝滞的氛围里,江骞仍然在不慌不乱地用冰水浸毛巾,拧干了,才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