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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在他身上喘息,觉得这种病态的感情很奇怪,分开会难过,在一起也不算开心。
她被他拦腰抱进了卫生间里,淋浴冲刷着彼此的身体,她被他紧紧抱住,托住她的臀,沉身进入。
“啊...”湿润的甬道早就在渴望这瞬间的结合,她舒服地仰着头,眼角渗出晶莹,她也算是变态的人吧,哭诉着要分开的人是她,渴望着进入的人也是他。
像她这样的人真不该想什么找一段正常的感情,她真的不配。
他捧住她的屁股,动作一下比一下深:“这样,可以吗?”
难得床事上的询问,方芸不大适应,躲避着他的眼神,昂着头呼吸:“啊...嗯...”
方远清晰感受到她甬道里的湿热,以及紧致包裹着的快意,在她低低的呻吟声里凶狠地贯入,在最柔软的花心研磨。
她受不住这般的刺激,双腿缠住他的精壮的腰,低头主动吻住他。
缠绵的吻是爱的信号。
方远挫败的阴霾情绪逐渐消散,他把人抱到床上,卫生间里的灯光照射在床上,他看着她情动的脸庞,情动难抑:“没有关系,就算是爱我也没有关系,我们是为自己而活的。”
她想她真是因性生爱了。
她望着他的眼睛,像是被吸入了无底的黑洞里,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
粗喘的呼吸和难捱地破碎呻吟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抵死缠绵的人大汗淋漓,猛烈疯狂地冲刺里,是女孩尖锐的叫声,男人吻住她溢出的呻吟声,火热的性器抵在阴道的最深处,隔着层避孕套射了深处。
没有太多的废话,如同宣泄般的做爱,凌晨时分,才停歇下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像是在惩罚对方,她摸着那根疲软的性器,软绵绵地喊着:“还要。”
方远啄吻着她的唇:“明天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