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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下楼时,方远在抬头看天,她同样抬起头,天气不算好,天空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的。
她问:“天上有什么?”
他的视线回落到她的身上:“月亮。”
她再次抬头,确定没有月亮后,她说:“哪来的月亮?”
“在心里吧。”他盯着她看,忽然来了句更肉麻的话,“天上只有一个月亮,就像我心里也只有一个你。”
方芸皱了皱眉头:“好恶心。”
方远顺势把她抱住,她挣扎:“在学校呢!”
方远低头攫取住她的唇,吻了会才松开:“情话恶心,做爱恶心,你恶心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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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芸气恼方远不管不顾,气恼他从未在意过她所在意的事情,恼羞成怒下,她直言,“是你非要做这样的事情,现在我想要停止掉这种关系的权利也没有吗?”
方远身体微僵,语言像是利刃在刺穿他的心脏。
方芸水眸黯淡,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是因为相爱要在一起的,其实乱伦再刺激,终归要有结束的那么一天,这种感情是畸形的,我们要尽快的摆脱,实在不行的话,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也可以,需要我配合治疗的话,我都可以帮你。”
原本组织的那些语言,在这瞬间变得匮乏,变得苍白无力。
方远明白她这次是真的想分开。
他像是把她圈在了鸟笼里,折断了她的翅膀,不让她飞向自由。
他真的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