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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彼此尚未平息的呼吸。
床下散乱着衣服,被子。
他把她搂进了怀里,喃喃:“睡会吧。”
方芸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你好像更严重了。”
他眷恋地把她圈紧在怀里:“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身上也很烫。”她环抱住他的腰,有些不满地说,“你要吃药的,不要硬抗。”
“插进去的时候烫不烫?39度的硬棍跟37度的感觉有不一样吗?”
听到他还能不正经地开玩笑,方芸用手摸了摸他绵软的性器:“你不是每次都要做两次吗?今天不行了?”
他把她抱紧,懒懒地说道:“把我玩精尽人亡了,以后谁来满足你。”
“多的是。”她摸过性器的手在他身上蹭了蹭,“你不行了,我就换掉。”
“嘴把式。”他又把她怀里拢了拢,“等我睡了你再走。”
他真是高烧了,身上烫得厉害,要是以往她说这种话,他肯定坐起来一展雄风了。
*
方芸睨着沉睡中的方远,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下他的唇,说了句:“我爱你。”
她准备起身收拾被弄乱的房间,手腕突然被抓住,身后的人眼睛睁开,声音嘶哑:“再说一遍。”
“你怎么还没有睡!?”她转过头不可思议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