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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大床房上,方远半跪在床边,用包裹着冰淇淋的毛巾敷在方芸的脖子上,她微微睁开眼睛,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7点了。”
方芸计算了下时间,从中午见面开始,他们就在房间里腻歪,她半推半就了会,后来又做了2次,两人睡到下午四点准备去吃饭的,他不知怎么的又硬了。
最后的两次时间用了应该有2个小时。
她任由他给自己用冰块敷脖子上的草莓印,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声音有点哑:“一到周末就这么做,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他眼眸暗了暗:“主要是怕你承受不住,不然晚上我还想要。”
方芸红了脸,心脏扑通乱跳:“你是泰迪投胎吗?”
“担心我的身体?”他取下毛巾,眉宇含笑,眼神直勾勾地看她,“你只管自己爽就行了,不用在意我。”
她脸热,故作镇定地说:“谁担心你啊?我哪爽了?难道你不爽吗?”
“我不爽的话为什么要跟你做?”他反问她。
“哦。”女人和男人都会有虚荣的时候,听到他爽,她心里其实还是暗爽了下的。
*
晚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方芸却很想吃学校门口美食街上的杂粮煎饼。
她窝在他的怀里,温热的红唇贴着他的下巴:“阿远,我想吃那家店的杂粮煎饼了。”
她顺着下巴吻到喉结的位置,他喉头滚动了下:“叫声老公,我可以考虑冒着大雨走两公里去给你买。”
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在清醒的时候喊声老公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