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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先生在边区的法兰比奇教堂举办了隆重肃穆的阵亡将士哀悼礼。
温楚也在其中。
典礼结束,路易斯先生安排他们几个已经成年的Omega去往战区,寻找阵亡将士的遗物。
这件事只有他们可以做。
他们是毫无威慑力的Omega,又是中立的教堂成员,出入战区有豁免权。
只是他们没想到,这次的西线战役,远比想象的还要惨烈。
阵亡将士的遗物多到一趟根本带不走。
于是,领队的温楚驻守原地。
其余伙伴先行护送遗物回去。
双方约定三天后在卡纳利高地的梅尔教堂碰面做最后的“哀悼”。
温楚乘坐风隼到达卡纳利高地的时候,同行伙伴离开的航线刚从头顶划过。
梅尔教堂已看不出原本巍峨庄严的样貌。
断壁残垣,千疮百孔。
隔夜浑浊的雨水从壮阔耸立的圆形穹顶淅淅沥沥滴落。
浓墨重彩的壁画满目疮痍一个世纪前的人类弧光,在这场新纪年的战役里,一败涂地。
风隼着陆带起狂风。
飞沙走石里,日出的光辉也好像日落的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