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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风使舵的下人自然会自主地揣测上意,做出一些…明里暗里的偷懒行为。
这在先前,是从未有过的。
见闻初尧反问,柳殊心头一滞。
一股毫无缘由的情愫迅速滋生,缠绕得人心头一痛。
所以…他早就知晓?
知晓…宫妃的待遇与其所受的宠爱有关。
知晓…下人们的那些明里暗里的亏待与懒惰。
柳殊忽地没了声音。
闻初尧给的这份体面来得太快也太突然,唯一的契机,便是昨夜。
柳殊停顿了会儿,“殿下,咱们昨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疑问的意思,话却是肯定的。
闻初尧眯着眼睛,目光有一丝探究,“太子妃为何这么说。”
柳殊不想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便直白道:“不然殿下为何会帮我?又在外人面前…给予我宠爱,好让我立足。”
闻初尧没有立刻回答,他忽地觉得,自己大约是看差了这个太子妃。
她哪里是脑袋木讷…分明,就是胆子小,不经吓。
思及外面那些说她无趣的谣言,唇角微扬,“宠爱,宠爱…”
“所谓宠爱二字,宠即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