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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真是会作死。”
闻初尧微微侧着头,余光寒冷如冰,起身与她拉开了些距离。
柳殊有些害怕这样的他。
目光回旋,顾不得去探究那丝更深层的东西,她道:“殿下是否误会了,臣妾…”
“误会?”他打断道。
精明市侩,势利贪婪。
凭三年前的微末相助来不停地索求,企图把他当成踏脚石,谋取利益。
又以为真的能借助东宫的登云梯,重振家族。
这些肮脏又过界的心思,他皆数知晓。
闻初尧本以为…这一两年的安静,是她识趣了。
他的语气夹带出点儿厌恶来,“孤从未误会过你。”
柳殊听到他的话,心中一喜。
这应当算是不计较,就此揭过的意思吧!
她大着胆子悄悄抬起眼睫,可谁知,映入眼帘的竟是男人难辨喜怒的神情。
明明是依旧温和的语调,却似乎有股不受控的陌生情愫挣脱桎梏,流露出来,“你既然想以色侍人,那不如彻底些。”他的目光凝视着某处,讥讽道:“这般遮遮掩掩,是否太多此一举了?”
“咱们夫妻一场,你若是把孤伺候舒服了,兴许还能拿到些实打实的好处。”话里的意思,像是她与青楼的妓子也别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