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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
蔺青阳替她披好大氅,修长的手指拿起左右两根细长缎带,不紧不慢绕到她颈前。
他微垂双眸,姿态温存,认认真真开始打结。
指侧硬茧和冰凉缎带时而擦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他手大,五指张开,轻易就可以握住她整根雪白的颈子,他也可以交叉这两条缎带,当着侍卫的面,慢慢把她勒死。
南般若胸膛不停起伏,不自觉地分开唇瓣,一下一下轻轻倒气。
压迫和窒息的感觉唤起了一段很坏的记忆。
那是在蔺青阳娶了宣姮之后、宣赫禅让皇位之前,有一阵,蔺青阳对她杀心很重。
她的存在似乎给他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好几次行事中途,掐在她腰上的大手渐渐游离到她颈项,收紧,然后发疯一般掠夺,似是最后一次撷取,要将她吞吃殆尽。
每次昏厥过去,她都不敢确定自己还会不会再醒。
她用尽所有的意志力不去反抗,只用迷离的眼神痴望着他,用动情的身躯勾缠着他,赌他一次舍不得。
她“赢”了一次又一次。
输一次,就是死。
终于,耳边轻微一声绷响,唤回了南般若的神智。
蔺青阳替她系好了缎带。
“姑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