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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南念一踏入厢中,开门见山禀道,“天佑帝投靠了蔺青阳,宫里有陷阱,快撤!”
众人面色微变。
南戟河目光炯炯:“你如何得知?”
南般若紧张地攥住兄长肩膀上的布料。
她了解自己的父亲,父亲性情肃重刚直,一生不信怪力乱神。此刻时间紧迫,若说那些,必是掰扯不清。
南念一沉默一瞬:“宫中有人给我递了消息。”
南般若:“……”
兄长实在不擅长撒谎,这理由找得简直没眼看。
她赶紧出声替他找补:“阿父如果不信,那就打开密诏看看,上面是不是一个字也没有写。”
南戟河蹙眉:“胡闹。”
说着胡闹,手却探到身侧,从匣子里取出那张封装的密诏,拆线。
大手一挥,诏书骨碌滚开。
视线落到那抹明黄之上,南戟河目光变得凝重。
见状,南念一果断火上浇油:“蔺青阳是打算娶了宣姮,兵不血刃改朝换代。宣赫为了活命,甘愿把祖宗基业拱手让人,只求做个富家翁。父亲,我们一家性命,就是宣赫交给蔺青阳的投名状!”
这一纸空白密诏在南戟河掌心一寸寸皱紧。
空气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