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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谢谢。”
林子霁仰头也才到景钊的下巴,“谢谢……”
林子霁身上其实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就好像无论被怎么欺负,都是干干净净,像一件瓷白的艺术品。
景钊第一次在醉生看到他就是那种感觉。
他要把他带回家。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高雅的艺术家。更哆好雯綪蠊喺q?群柶Ⅲ?陆?肆靈零③
他不会将艺术品收进展示柜,他擅长摧折,让亭亭净植的花骨朵,在疯狂的血肉里绽放,直到再也离不开,彻底属于自己。
嵌在狠绝中的,混着病态占有欲的致命温柔,也许在这样的人的眼里,恐惧也会是爱的附庸,颤抖也将是爱的形态。
“其实,我一直想在子霁身上烫个疤。”景钊把林子霁胸前挂着的乳环塞到他嘴里,在他的胸前落下吻,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想过烫在胸口,也想过烫在腿根。”
林子霁的手被绑在头顶,从被推倒在桌上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控制不住颤抖,金属的“项链”在口腔里也没有变温暖,反而因为打颤硌的牙疼。细密的吻沿着胸口而上,他失去了喘气的能力,心脏剧烈的跳动,害怕景钊上一秒这么说,下一秒就真这么干了。
林子霁很容易求饶,但乞求的越多就变得越笨拙,恐惧一旦占据脑子,他就思考不出该说什么。
那里一如既往的柔软。
这天景钊没有像以前一样,说出羞辱的话。
好像真的只是在欣赏这身衣服装饰后的可爱的人。
他的动作甚至算的上温柔,时而会耳鬓厮磨的说上一两句情话,安抚下林子霁紧张的身体。
林子霁感觉好像在水上又起又伏,有时会被海浪高高抛弃,坠落时溺进粘稠的液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