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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的,令曦的意识也随着顶撞涣散,到最后感官最强烈的体会就是小屄酸麻,身下他的阴茎还在一记一记往已然酥软的宫口冲撞。
和他的舌头一样,抽送、搅合,每一次插干都往外带出银丝。
好麻,身体轻飘飘在快感中浮沉,开开合合的穴肉食髓知味,止不住将鸡巴往里含。
双手攀向贺云朝的脊背,她主动迎合抬腿,将自己挂在了贺云朝腰间。
“宝宝……”贺云朝感受到她的亲近,吻她的唇滑到了她耳边,轻喘——
“要再重一点?”
只是一个简单的询问,他都没放过调情的机会,言末还要含住她的耳垂,顽劣舔咬。
这下连耳朵到颈根都酥麻瘫软,任令曦抖索着身子点点头。
“你不说……”贺云朝松开口,循着她的耳根一路往下亲吻,沿途吮吸她白皙的颈项留下薄粉,贴着她颈侧的唇轻启:“……我怎么知道……”
她气馁,都点头了还要怎么样,这个人明知故问。
而且他非但没给她,还在兴致顶峰的时候,忽然缓了下来,现在除了细密落在她脖子上的吻,连那根肉棒都蛰伏在她甬穴里渐渐不动了。
……好难受。
和刚才难以言喻的极乐对比,她觉得浑身都是蚂蚁爬行,难以尽兴。
任令曦咬着牙:“今天不是……我生日吗?”
贺云朝调整姿势,鸡巴“啵”地一声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唇舌伴随他下滑,在她奶尖停顿里流连。
“十二点过了。”
任令曦喉咙一梗,这男人,之前还说每天都是她最大呢,十二点一过就翻脸?
她刚想开口,贺云朝却一口抿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衔咬拉扯。
强烈的刺激感从乳头绽开,令曦一时不防,喘叫了一声,连忙捂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