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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易鸣旭的机车后座,初春的天,风还是冷,刮在脸上像钝刀,身前是微微弯着腰专注骑车的易鸣旭,李寂只看得见全黑的厚重头盔和与他一模一样的金华校服,割裂感浓烈。
身后是大片大片绚烂的残阳,鲜红似血,仿佛要让这世界都充满血腥。
有种世界末日的浪漫感,可惜易鸣旭找错了对象。
易鸣旭沉默着把李寂送回家。
李寂将头盔摘下来,冷淡说,“你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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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旭深深看他,抛下一句“我自找的。”
然后头也不回地启动机车离开。
那天晚上李寂知道了,易鸣旭在会议室里摔的是陈谨的手机,四分五裂,再没有修复可能。
可是威胁到李寂的,从来都不单单是陈谨手机里的相册。
被完好无损送回家的李寂,晚上就自发送上门给陈谨操弄。
陈谨把他按在枕头里,窒息感让他手脚不断地扑腾,像上了岸的尾鱼,硕大滚烫的阴茎狠狠插到他体内最深处,让他产生肚子要被捅穿的感觉,他呜咽哭着,流的口水和眼泪湿了一小片枕头,而穴里捣成白沫的润滑剂和精液随着大腿根往下落,则弄得床单湿答答变成深色。
依稀听见陈谨的声音。
别夹太紧,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