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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姓应,好像叫……哦,对了,叫应闻隽。”
不需小相公来答,楼下的太太已经“应闻隽、应闻隽”的奚落叫骂起来,大概是以他男妾身份大做文章,虽不是什么污言秽语,却字字诛心,应闻隽已怒极,胸口不住起伏。赵旻却觉得,不够,还不够,若是换他来,站在对面,非得把应闻隽给气哭不可。
他想,看这样的人哭才有意思。
又兀自看了一会儿,俯身朝那小相公耳边吩咐了些什么。
那太太骂完人,出完气,领着随行仆人扬长而去。应闻隽今日受了奇耻大辱,顾不得丢人,在原地站了好大一会儿,方平静心绪。正要离去,却见一小相公围了上来,应闻隽皱眉,下意识要躲,却又忍不住想到,以色侍人,自己同他们并无不同。心灰意冷间,低声问道:“去楼上给我开间空房,再拿些酒来吧。”
小相公一怔,心道,当真配合,倒不用他使手段了,便让应闻隽等一等他,去去就来,回头便又回到赵旻处,问赵旻可要找个借口替他,赵旻却说:“这人看着性子烈,你先去探探口风,看他是真烈还是假烈,若是假的,我再来也不迟,若是真烈,便罢了,我倒也不是爱霸王硬上弓的主。”
小相公点头离去,再回到大堂,却傻了眼,哪里还有应闻隽的影子!只当这书呆子临阵脱逃,回家去了。然而今日还未开盘子,赵旻他也不想得罪,本想着装模作样找上几圈有个交代,却瞧见一位老主顾来了,心下一想,赵旻这般浪荡纨绔子弟,还是不要越陷越深的好,当即弃赵旻而去,和那老顾客出双入对起来。
赵旻喝了几口酒,小憩片刻,小相公走前忘记关上窗户,一阵风将赵旻给冷醒了,四下一看,外头天色已黑,房中空无一人,这才明白被人放了鸽子,当即骂了句难听的,一整衣领,打算找个地方歇一晚,总得要去一去身上的脂粉气,才好去拜访他那位几年不见的亲舅舅。
然而被一千人骑万人上的小相公戏耍,赵旻面上无光,脸色奇差,摆出副目中无人的嘴脸来,一路招摇过市,倒是路过一间卧房时,里头门没关严,听见里头有人在叫,跟猫似的。他下意识往里一看,不是应闻隽又是谁?
赵旻一笑,推门进去。
不等开口,应闻隽便扑了过来,身上热得很,开口便问:“跟过别人吗?”
他身上热的不正常,透着一股淫靡的劲儿,赵旻不住在心中赞那小相公识趣,明明只是吩咐他将应闻隽灌醉,探探口风,怎么还在酒里掺了别的东西。他还记着自己先前说过的话,装过的面子,不过瞧应闻隽一副投怀送抱的样子,不像是要为那位流连花丛的丈夫守身看来是假烈了。
只是一张口,惹得赵旻发笑。难道是将他当成了小白楼的相公不成?
赵旻想了想,低声问道:“便是跟过别人又如何?”
应闻隽盯着他的脸,茫然片刻,沉默片刻,继而黯然神伤,自言自语:“我又有什么资格嫌你。”
赵旻又是一笑,将人拦腰抱起,把门踢上,往床榻间走去。喘息之间,二人互相抚摸起来,脱下对方的衣服,赤裸裸的抱着,应闻隽起先生涩,似是许久未行房事,药性一上来,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返程途中,赵旻晕船,倒是没机会乱来,细细一算已憋了许久,此时将应闻隽抱在怀里,下头硬的发疼,顾不上调情,伸手就往人下头摸去,想开一开那干涩的股道,快些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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