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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随叶清瑶踏入极阴宗山门的刹那,檐角悬挂的三十六盏琉璃冰晶灯骤然明亮。巡逻弟子们腰间银铃无风自动,为首的女弟子手中玉箫"当啷"坠地——她从未见过这般昳丽容颜,玄色衣袍上的暗纹竟与灯火交相呼应,显的此人更加气质不凡。
"玉簌师姐快看!"两个扎着双螺髻的小弟子躲在冰兰丛后咬耳朵,"宗主带回来的公子,比青云宗首徒还要俊美三分呢!"其中一人忽然捂住嘴,她们腰间的同心铃突然结出冰霜——叶清瑶的目光如极北寒泉扫过花丛。
白枫耳尖微动,六耳通将方圆百丈的私语尽收识海。他听见膳房方向传来碗碟碰撞声,某个正在揉面的弟子正与同伴打赌:"我拿三坛雪莲酿赌这是未来姑爷!"他轻咳一声,玄玉腰带上的龙纹扣突然渗出寒气,惊得厨房蒸笼里的雪蛤集体缩回壳中。
"宗门弟子不懂事!让公子见笑了。"叶清瑶广袖轻拂,明照殿的冰晶门扉轰然洞开。殿内十二盏人鱼膏灯映得四壁冰雕流光溢彩,那些雕刻着百鸟朝凰的冰棱竟在暖光中舒展羽翼,恍若随时会破壁而出。
当薄纱坠地的刹那,白枫指尖的茶盏凝出霜花。他见过上官青玉如冷月映雪的美,此刻却仿佛望见了冰原初融的第一缕晨曦——叶清瑶眼尾那点朱砂痣,竟与幼时在古卷上见过的仙女下凡别无二致。白枫敛目垂首,天眼却在神识中洞若观火。他看见七岁的叶清瑶在山道上赤足狂奔,粗麻衣摆浸透血水,腕间被山贼扯断的银铃滚落悬崖——忽然天降霜雪,初代宗主剑穗上的冰凰振翅,将贼人冻成冰雕的模样,竟与此刻叶清瑶发簪的纹路完全重合。
"公子?"叶清瑶指尖叩响寒玉案,指尖轻点缓缓升腾的茶气,蒸腾的热气瞬间凝结成无数的冰花飘落在白枫脸上,白枫猛然从愣神中醒了过来,尴尬的颔首一笑。
叶清瑶指尖抚过殿中冰雕的百凤图腾,冰晶折射的光影在她眸中流转:"百年前北冥大旱,官道旁常有裹着草席的女婴尸骸。那些被父母插着草标贩卖的女童,被夫家打断腿逐出家门的主母..."她忽然抬手凝出一朵冰莲,花瓣中映出无数女子残破的魂影。
"师祖的冰魄剑曾斩断过三百条人牙子的锁链。"她轻触寒玉台阶上深浅不一的剑痕,那是初代宗主教导弟子时留下的,"被救回的姑娘们腕骨上带着烙印,嗓子被热炭烫哑,可师祖握着她们的手,用寒玉雕出能代替言语的冰哨。"
白枫看见冰墙上浮现过往幻象:满脸烫伤的少女在冰泉中洗净血污,断指的女子用寒玉重塑手掌,甚至有位抱着婴孩的妇人——她的襁褓里裹着被沉塘时拼命护住的女儿。
"开宗那日,师祖将本命冰魄剑插在山门前。"叶清瑶发间玉簪突然溢出寒气,在空中凝出初代宗主临终景象:白发如雪的老者将毕生修为化作万朵冰莲,每片莲瓣都托着个蜷缩的女婴魂灵,"她说'极阴二字,当为天下至阴至寒之处的女子,辟一方有光的雪原'。"
白枫望着殿外练剑的弟子们,她们腕间残破的银铃随剑招叮咚作响。这声响落在他识海里,竟与天眼中窥见的往事重叠——那些被山贼扯断的银铃、冻在冰雕里的惨叫、初代宗主剑穗下重获新生的啜泣,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酸楚漫上心头。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盏中倒映的冰莲花纹突然活了过来。每一片花瓣都是女子残破的命魂,却在极阴宗寒玉般的庇护中重新舒展。当叶清瑶说到"有光的雪原"时,他忽然想起上官青玉曾在月下说过:"最锋利的剑,当为不能执剑之人出鞘。"
"贵宗何止是女子福泽,"白枫起身时玄色衣摆扫过冰砖,暗纹里沉睡的龙魂竟与殿中冰凰气息共鸣,"这些银铃..."他指向某个弟子剑穗上残缺的铃铛,神识突然刺痛——那正是天眼中七岁叶清瑶丢失的那枚,此刻正系在一个断指重生的姑娘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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