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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恋三年的白月光回国了。”
提心吊胆的高管松了口气。
随后朝戚月白送去个感激的目光。
蝮蛇心情好,压根不在乎后面的小插曲,直接叫高管带他去监控室调取监控。
其实也就是做个样子,毕竟这酒店只有主会场有监控,其余走廊房间都绝对尊重顾客隐私。
戚月白自告奋勇要去附近找找线索,蝮蛇同意了。
他本意想去昨天丢中原中也和蠹龙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烟雾报警器没毁掉的线索,却在走过一个拐角时,被人突然捂住嘴拽到一边。
一个肘击过去,戚月白便听见一道熟悉的男音。
“是我。”对方抬手接住他的攻击,咬牙:“往哪打呢。”
那当然是高的打前额鼻梁,矮的打下颚咽喉,哪疼往哪打,痛打落水狗。
故意出手阴损并且打算在回国前都不改的戚月白一脸无辜:“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但这不是没打到嘛。”
眼前的男人,黑色短发,蓝色猫眼,下巴上带着浅浅的胡茬,不是诸伏景光是谁。
诸伏景光没好气的揉揉生疼的手心,想起刚刚那干脆利落朝要害来的一下,心想这要是打实还得了。
他心里惊诧戚月白一个普通学生的出手利落,视线又在触及那双清澈的红眸时柔和下来。
算了……到底是个孩子。
“我是来道歉的,小茶野君。”诸伏景光很快回归正色:“对不起,我不知道车站会被挟持。”
戚月白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个安抚的微笑:“我这不没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