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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晾衣绳上挂满了衣服,都是凌晨那会弄脏的。
他被弄得喷得有些乱七八糟,不少布料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垫在底下的更是湿透了。
谢天音洗漱穿戴好,拿着手机下楼时,钟却已经在等着了。
男人靠在车边抽烟,脖子上的纱布格外显眼。
看见他过来,钟却把烟掐了,扇了扇周围的气味,给他打开了门。
“从医院现包的纱布?”
谢天音挑眉,关上了车门。
钟却哼笑道:“出门前自己弄的,别人问起,我就说被猫抓了。”
他脖子上的痕迹其实可以勉强被衣领遮住,但没必要这么遮,纱布一缠,可引人注目得多。
他去局里可以说引起了围观,连领导都被惊动了,赶紧来慰问,以为他被黑恶势力打击报复了。
消息传起来飞快,其他局的战友都打电话来笑他居然能被猫抓伤。
这不是很好么,现在大家都知道他有只猫了。
谢天音眯了眯眼,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后颈。
钟却伸手过去捏了捏,问:“怎么了,不舒服?”
“我说怎么突然这么沉,原来是有人自作自受还给我甩了口锅。”
谢天音享受着钟sir的按摩服务,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