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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争抬起眼,看着李老夫人,淡淡道:“因果循环罢了。”
李老夫人怒道:“我看你是彻底被那个贱人蛊惑了,你爹再有不是,那也是你爹,那个贱人就是一个外人,你岂能如此向着他,指责自己父亲的不是!”
李鸣争不咸不淡道:“母亲,这些事都过去了,父亲已经去世是既定事实——”
“过不去!”李老夫人打断他,冷冷道,“我活着一日,就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你若是非要护着他,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要么,你就把我也弄死,一了百了!”
李鸣争顿了顿,抬起眼睛看着李老夫人,道:“母亲,兰玉——儿子护定了。”
李老夫人怒不可遏,“你个逆子!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一个妖人,连亲生母亲也不顾了吗!”
李鸣争微微皱起眉心,半晌,反问李老夫人,说:“这么多年,在母亲心中,我这个亲生儿子,到底是您的儿子,还是您用来争夺父亲宠爱,把控李家的工具?”
李老夫人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李鸣争。
李鸣争淡淡道:“自小到大,您从未给过我一个拥抱,没有一句软话,永远都是我要怎么做,我该怎么做——”他看着李老夫人,道,“我自出生起,就该是为您,为了李家而活着的吗?”
李老夫人哑然,说:“……你在说什么糊涂话……”
李鸣争道:“父亲要文武双全的儿子,所以我三岁起,就跟着府中的师傅习文练武,数九寒冬也好,酷暑烈日也罢,从未有一日懈怠,只为搏父亲欢心。”
“三娘曾经养过一只小白狗,她见我喜欢,就将它送给了我,”李鸣争看着李老夫人渐渐褪去血色的脸颊,说,“您觉得玩物丧志,就让人将那只狗当着我的面打死了。”
“从此之后,我从未跟您说过我要什么。如今,我要兰玉,只要兰玉。”
李鸣争道:“请母亲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