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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闷着头,短促地喘了口气,“您……您是我……先生……”
“换个称呼。”
梁喑像个极有耐性的老师,谆谆善诱地夸奖他:“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想听什么,对不对?”
沈栖在外人面前承认先生已经很羞耻了,尽管脑袋先一步告诉了答案,但他还是绝对说不出口。
“梁先生,我不知道……你饶了……饶了我吧别欺负我。”
“这个不叫欺负,是我的愿望,我想听你叫一声,只叫一声就好,乖孩子,满足我,好不好?试一试,不喜欢我们以后就不叫了,好不好?”
梁喑用沈栖根本没办法抵抗的声线来迷惑他。
沈栖眼皮都要红了,不住地想,愿望……梁喑的愿望。
他什么都不缺,很少会有愿望。
他一定很想听……可是……
“不行……我不知道梁先生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这么聪明一定什么都知道,我想听什么?”
沈栖脑袋里迷迷糊糊地跟着他的话,嗓音黏软地重复:“你想听什么……”
梁喑语气温柔宠溺,既轻又慢地重复:“我想听什么,你知道的。”
沈栖在密闭的车内有种憋闷又迷茫地感觉,他生日快到了,就当做这个是给他的生日礼物,对,礼物,只要说一次就好了,不喜欢以后就不叫了。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试一试,试一试就知道喜不喜欢了。
沈栖张了张口,贴近他耳朵很小声很小声地喊了一声:“老公……”
梁喑没收住牙齿,狠狠一口咬在了沈栖的耳垂上,疼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立即反应过来,很轻地落下星星点点地像蜻蜓点水的涟漪,“好乖,好聪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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