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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粘稠的液体顺着尾椎一路流到股间,季语声并不沾手,让何毕自己来。姿势太过羞耻,脚踝上还有分腿器,何毕想给自己扩张就得从下把手穿过去,这样就得把屁股翘得更高,何毕说什么都不肯。更何况他见过发情的母猫,伸手拍拍母猫屁股,或是蹭一蹭尾巴根,再凶的品性也会翻在地上打滚,谄媚地露出肚皮。
季语声也不逼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
他把道具从手提箱中一件件拿出,当着何毕的面消毒,反正他永远不会是心急的那一个,他要织开一张网,等着猎物自己一头撞进来。
果不其然,皮拍还没消毒完,房间中就响起暧昧的黏腻声,那是何毕的手指占满润滑剂后插入后穴,摩擦进出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何毕脸色微红,轻薄的浴袍早已变成累赘,裹在他身上又闷又热,可他不敢伸手去脱,怕季语声又要借题发挥。润滑剂在挤压摩擦下很快变热,顺着他的指节一路流向结实的小臂,何毕太过专注,都没有发现季语声手握皮拍起身,站在他身后。
季语声盯着何毕的手指在后穴中进出,进得急了会痛,痛了就会停住,偶尔不知道摩擦在哪里,何毕会爽得发颤,他的后穴会收紧夹住。季语声有点想把何毕的手指抽出来换成自己的阴茎,他可以现在就拉开裤子拉链,一手握住对方的腰,一手抓住他脖子上的项圈,像骑马那样骑在何毕身上干他,但季语声没有,他忍了那么久,反倒不在乎一时三刻,铁了心要让何毕吃点苦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有的男人做爱的时候会想要抽烟。
皮拍点在何毕的肩胛中间,那块凹陷的地方,又一路向下,季语声一手叉着腰,欣赏地看着,欣赏着这具被自己一手调教出的身体。
就连肌肉也有了记忆,被皮拍指着时,何毕会尽量舒展身体迎接疼痛。
季语声迟迟不落拍,看着何毕由紧绷到放松,就在他逐渐掉以轻心的时候,季语声直接狠狠打在他一边的屁股上。
那声音简直像灌满水的气球扔在地板上然后破裂,被打中的皮肤迅速泛红,何毕全身上下都熟透了,疼痛使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仰头,可稍微一动,链子又把他拽住。
如果何毕的阴茎因扩张而稍有疲态,那么季语声这一下就把他彻底打硬。
“继续啊,别停,你不做好润滑,等下可别喊疼。”
何毕不甘示弱:“那你别只动嘴啊……”
又是一拍落在相同的位置,是dom对sub不顾死活也要挑衅的惩罚,而何毕的呻吟分不清是痛是爽。
季语声一连打了他数十下,都在何毕最意想不到最放松的时候落拍,sub的注意力被高高吊起,每次侥幸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季语声又开始恶劣地玩弄他。
最后,季语声命令何毕把皮拍咬在嘴里。
他在何毕的注视下点亮巴掌高的蜡烛,烛芯四周很快聚集起一滩蜡油,那蜡烛悬在何毕头顶,又移向他的脖子,何毕似乎猜出了季语声要做什么,他必须承认在这一刻自己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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