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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想了啊!
阮熹胀红着脸,把头埋回到被子里:“啊,程岱川!”
程岱川走过来。
掀起被子一角,瞧一眼缩在被子里里面、面红耳赤的人。
他抬眉,调侃:“这是梦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梦到。”
阮熹声音软软地撒娇:“程岱川,我手腕还是好酸呀。”
程岱川被堵得无话可说,把阮熹的手牵出来,轻轻按揉她的手腕关节。
阮熹想起程岱川昨天的明知故问,有样学样地打趣回去:“你耳朵红什么?”
程岱川好笑地看阮熹一眼:“讲题听不懂,坏事学得倒是蛮快的?”
阮熹笑眯眯地窝在被子里:“近墨者黑噢。”
“叮叮叮叮”
游轮上的广播已经开始提醒乘客靠岸时间和今日天气。
也贴心地叮嘱,让准备下船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和证件。
游轮旅行的旅程要结束了。
他们该回去了。
阮熹准备起床,想想,还是决定先把事情和程岱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