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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羡慕程岱川啊。这个人心无旁骛,只把她当成好朋友看待。
搞不好还觉得她和石超一样,是好兄弟、好哥们呢。
阮熹情绪复杂地看向程岱川,他又拧开了一瓶矿泉水,仰头喝水,喉结滑动。
耳廓居然是红的。
生病了吗?发烧?
阮熹说:“程岱川,你耳朵好红啊。”
仰头喝水的动作让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听见他说,“啊,热的。”
从五点多准备登船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夕阳仍然挂在海平线上方,海面上荡着鎏金的波光。
影子被夕阳光线拉长,铺在摊开的行李箱和地板上。
她没多想,只觉得这个时间的确是比较热的,放下矿泉水瓶:“那我们出去透透气。”
每一层的电梯门前都会有引路牌,他们路过不同风格的酒吧、餐厅,也路过星空影院和魅丽歌剧院。
在晚霞最盛的时候,他们去了八楼甲板最前端的观景花园。
阮熹想要留存游轮上的第一个日落,找了个合适的角落,把手机用拍摄支架固定在那里。
刚架好手机,进来一通电话。
她看看天边,太阳已经挨到海平线了,眼看就要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