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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熹父母的指导下,程岱川的母亲剥开两条完整的蟹钳肉,把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伸过来,在阮熹和程岱川的餐碟里各放一条蟹肉:“来,尝尝我的手艺。”
郁闷的八哥鸟短暂地撕开嘴上的封条:“谢谢商阿姨......”
一直到晚餐结束,谁也没再提起游轮。
阮熹父亲晚上还有工作,去同事那边住了,剩下他们一行人,踩着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回到订好的酒店。
程岱川的母亲和阮熹母女住三人间。
程岱川自己住一间客房,看引路牌,是在走廊的另一侧。
所以一出电梯,这个人就背对着她们挥了挥手里的墨镜,潇潇洒洒地往反方向去了。
阮熹洗了个澡,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按着手机,从淋浴间里走出来。
销售人员的最后一条信息是:
“看你好像还是学生,价格上可以破例给你最大的优惠,按宣传册后面那个淡季价格走,第二人半价!”
她要是有人家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就好了。
阮熹还在和自己置气。
为什么不能像普通朋友那样,问一问程岱川,家里出事之后,他过得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邀请,问程岱川想不想去游轮旅行,想不想去散散心?
为什么要在餐桌上说那样的话,口是心非......
房间里的气氛,打断了阮熹对自己的批判。
阮熹母亲坐在床边,正轻轻抚着商阿姨消瘦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