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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卿深知其中道理,却仍有一些犹豫,说:“可是医生……”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奚舟律回:“已经两个月了。”
被拉扯的手又往下,被压在疲倦也毫无知觉的双腿上。
Omega哭哑的声音带着乞求,一遍又一遍道:“要、帮帮我。”
“帮帮我,没有感觉……”
眼泪从脸颊滑落,向来凉薄矜雅的人像是个拼命想获得安慰的小孩,极力讨要着。
“摸、只有你摸,才有感觉,”她讨好地贴着着对方唇角,拉扯着对方往下。
她慌乱又无措:“我感觉不到我的腿,帮帮我。”
厄瓜多尔红酒玫瑰的香气逐渐弥漫开,与燃烧的木炭香气融在一块,味道有些像是玫瑰味的奶茶,将这片不大的空间填满。
那贴在颈后的阻断贴被眼泪浸透,差点没有了左右,湿哒哒地贴在那儿,有些难耐。
洛月卿甚至怀疑是不是奚舟律的发///情期提前来临,可医生明明说过术后三个月都不会……
来不及思索,没有一个Alpha能在这种情况下一动不动,即便这个地点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其实不像奚舟律说得那么严重,在手术之前,她的双腿也是有些感觉的,只是比常人麻木些,要对方更用力才能察觉到。
而手术之后,即便如今还难以站起,但知觉已比之前好了不少,而不是倒退成这样。
她只是太恐慌了,反反复复努力却触碰不到希望,所以迫切地需要一点安慰,最好更过分更用力,让感觉更加明晰。
洛月卿十分清楚,也下定决心配合。
布料的摩擦声在空旷房间响起,那灰色的运动裤被丢远,即便对方后悔也来不及了。